了不少,不敢再開口。
少了田嫻兒說話,葉朝歌和墨慈又皆是話少之人,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沒多久,二人便起身告別離去。
上了馬車,田嫻兒期期艾艾開口問墨慈:“你說,朝歌會不會因此而生我的氣,不願與我結交了啊?”
她這張嘴,自己最清楚。
往常便因此而得罪了不少的人。
墨慈望向滿臉擔憂的田嫻兒,“知道後悔了?”
後者使勁兒點頭。
“你呀。”墨慈無奈點點她的腦門,“以前我便經常同你說,說話之前要在心裏過上兩邊再說……”
“我知道錯了嘛,以後一定改。”田嫻兒怕被念,連忙保證,就差伸出手指對天發誓,“那個墨慈,你說朝歌會不會生我的氣啊?”
“不會。”墨慈語氣肯定。
“啊?你確定?”
“確定,朝歌並非小心眼的小氣之人。”
雖然隻與她接觸兩次,但對一個人的肯定,與同她接觸幾次有關係,有的人,哪怕你接觸十幾二十次,依舊肯定不了。
可有的人,哪怕隻接觸過一次,你便由心的不禁去肯定她。
而她對葉朝歌便是如此。
田嫻兒對墨慈的話向來堅信不疑的,此時也不例外,拍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不過嫻兒,日後還是注意些為好,並非所有人都與朝歌一般不計較。”
田嫻兒點頭,轉而笑了起來,“我算是聽出來了,墨慈,你好像對朝歌評價很高啊,你之前不是不太喜歡她的嗎?”
墨慈糾正:“沒有不喜歡。”
說不喜歡葉朝歌不至於,頂多就是覺得主觀思想不同。
在她看來,葉朝歌所行所為,已然超出了深閨女子的範圍。
在這一點上,她無法苟同。
但那是在接觸之前。
自那日太傅府與她接觸之後,方才覺得,對一個人的評價,不能靠外物,要靠自己。
初初接觸葉朝歌,她就像是一杯普普通通的茶,沒有什麽驚人特別之處。
而嚐過之後,便會發現,回味無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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