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給三叔公請安,恕歌兒方才無禮,三叔公莫怪。”
葉朝歌上前,正正經經的行了一禮。
今年八十高壽的三叔公愣了愣,“你這小女娃娃認得我?”
葉朝歌眸光微閃,認得,如何能不認得。
當年,母親去世,外祖出征在外,老夫人便趁機欲把她送到莊子上,是三叔公出麵阻止,加上劉嬤嬤手上外祖留給她的黑底祥雲紋令牌,這才免去了她被葉家流放在外的命運。
雖然她免了去莊子流放,後來的命運亦是淒苦難當,但是,當年三叔公是葉氏族人裏,唯一一個站出來為她說話的人。
前世,那些待她好的人,哪怕隻是為她說過一句話,她都記得!
壓下眸底的風暴紛雜,葉朝歌笑笑,“認得,母親曾對歌兒說過,樣貌最和藹,說話最公證的,便是族長三叔公。”
三叔公頓了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哈哈大笑,“你這小娃娃嘴巴倒是甜,這一點可不想你爹娘,恩,和你兄長倒是有些像,說起來,怎地沒見你兄長?”
“兄長在外祖那裏。”
“恩,你外祖是個英雄,你兄長跟在他身邊沒壞處。”
聽到葉辭柏在將軍府,三叔公沒有半分的不惱或是不喜,反而還十分的讚成。
他是老了,但他腦子不糊塗。
“三叔公!”見三叔公和葉朝歌聊起了家常,老夫人不滿開口。
三叔公斂了斂麵上的笑容,略有些不虞地看向老夫人,“你哭喊了這麽久,倒是說說你想怎樣?”
“我,三叔公,您是來主持公道的,怎地還問起我想怎樣呢?”
“哼,莫要賣關子,你在想什麽我還能不清楚,你且說,你怎麽想的?”
葉老四家的這位,就不是個好相與,這一點,葉氏家族裏無人不知。
老夫人捏了捏手指,餘光瞥了一眼葉朝歌,那張平靜的臉龐,讓她咬牙,“葉家是姓葉,自然是容不得外姓人在此指手畫腳,請前院那幾個哪來的回哪去。”
三叔公點點頭,擺擺手,示意她繼續。
“還有,祁氏久居將軍府,庭之不說什麽,我這個當婆母的,自然也不會說什麽,隻是,她常不在府上,對內宅事務上恐會有心無力,正好過兩年姝兒便該出嫁了,也該讓她學著管家。”也許是有了開頭,老夫人越說越溜。
“原來祖母還是想要這管家的鑰匙啊。”葉朝歌在一旁涼涼道。
“還?”三叔公捕捉到關鍵字眼。
“是啊,在今日之前,祖母幾乎隔一日便來找陳嬤嬤要這管家的鑰匙,隻是沒想到,祖母會為此勞動三叔公的大駕,大冷天的,您到這的路上恐是遭了不少的罪吧。”葉朝歌一臉關切道。
三叔公瞪眼老夫人,重重一哼,“急三火燎的叫我們幾個老骨頭過來,我還以為是出了什麽天大的事,敢情兒是想讓我們幫你和自己的兒媳婦搶掌家之權!”
老夫人嚇了一跳,“三,三叔公……我。”
“其實祖母,您不必如此,正如您所說的,母親長居將軍府,對於府中內宅事物多有怠慢,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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