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來了一份湘河周邊的地圖,又將香花和冬梅叫來,用她們本地人對本地的熟知,將有些地方不曾在地圖上顯露的小道小路,一一填補上。
到了傍晚,方才完成。
拿著地圖去找了衛韞,兩人就地勢以及當日葉辭柏遇襲失蹤的位置周邊,展開了探討。
有了結果已經是日上中天了。
衛韞將標注出來,尚未尋過的地點給南風,讓他明日開始帶人去尋。
轉頭,就看到葉朝歌活動脖子,一張小臉微白的畫麵,皺了皺眉,“你太難為你自己了?”
葉朝歌動作一頓,苦笑一聲:“我也就能做這些了,別的我也幫不上,這點不算難為。”
她若是出去找人,隻會拖累別人。
所能做的,便是如剛才那般,紙上談兵,對著地圖指手畫腳。
衛韞張嘴還要說什麽,離開的南風又回來了,在他耳邊低語了一番。
衛韞立馬沉了臉,“我不是讓你們盯緊了嗎,怎麽還能讓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南風也有些委屈,他們手頭上的人,幾乎都派去了尋找葉辭柏,能用的都是些湊數的。
“出什麽事了?”葉朝歌瞧著勢不好,問道。
衛韞揮了揮手,讓南風退下,隨即對葉朝歌道:“那人跑了。”
“誰?”
葉朝歌頓了頓,突然腦海中閃過什麽,“前日你帶我去找的那大夫?”
“恩。”
“我以為你放棄了。”
衛韞抿唇,“事關你,我怎會放棄。”但凡是一絲的希望,他都不可能放棄。
看出他的堅定,葉朝歌笑笑,“其實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麽嚴重,這一個多月來,我都沒有發作過。”
“現在沒有發作,不代表日後也不會發作。”這件事,始終是他橫在心頭一要事。
“我以後會多注意的。”發生了兄長這件事,她已經深刻的醒悟過來,她牽掛著他們,同樣的,自己也在被人牽掛著。
而她,要做的便是努力讓自己好。
怕他還是不放心,葉朝歌又道:“之前你給的安神木我一直帶在身上,而且,田伯之前為我尋來了一本有助於凝神靜氣的佛經,現在沒事的時候,我都會默念兩句。”
“佛經?”
“恩。”
衛韞皺眉,腦海中莫名的浮現出八個大字。
無欲無求,四大皆空!
想到她淡淡的性子,不免有些緊張了起來:“之前怎麽沒聽你說過?”
“方才不是跟你說了嗎。”葉朝歌眨眨眼,很無辜,她前日傍晚剛來,昨日去了兄長出事的現場,今日又繪製地圖,也沒機會同他說啊。
“那本佛經你帶來了沒有?”衛韞語氣古怪道。
“帶來了,沒事的時候我都會翻開讀一篇,你要看嗎?”葉朝歌隱約聽出他語氣中的古怪,心生不解,“你怎麽了?”
衛韞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張張嘴,最終悶聲道:“沒什麽。”
送葉朝歌回了小院,又從她那拿來了她所說的那本佛經,衛韞便回去了。
回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來看。
不過一會,便黑了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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