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亮下,葉辭柏僅著單衣,手上的長槍在他的掌控下好似活了一般,少年郎的臉龐嚴肅緊繃,點點磅礴霸氣渾然天成。
葉朝歌從未見過兄長如此肅穆,好似懷揣著崇高的敬意,仿佛他手裏的不是一杆槍,而是和他並肩而戰的戰友!
啪啪——
最後一記結束後,葉朝歌不禁拍手叫好。
聞聲,葉辭柏這才發現了妹妹的存在,連忙將槍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旁,上前來,“你怎麽過來了?用過晚膳了嗎?”
“用過了,哥哥呢?”
“自是用過了,走,先進屋。”
葉辭柏出了一身的汗,去內室收拾了一番方才出來。
坐在妹妹的旁邊,接過茶水灌了一大口,道:“你怎麽過來了?可是有事?”
“沒事就不能過來嗎?我回來許久,還是第一次來兄長的清明苑,聽哥哥這話,可是不歡迎我?”
葉辭柏失笑,“怎會,為兄這清明苑不歡迎誰也不能不歡迎妹妹啊。”
說笑了一番,葉朝歌便將小金牌拿了出來,推過去。
“你這是……”
“還請哥哥將此物還給它的主人。”頓了頓,繼續道:“之前不知此物的貴重倒也罷了,如今我既然已經知道此牌的貴重,自然不好再留在身邊,隻是我前去尋二哥不大妥,便來找哥哥,請哥哥代我物歸原主。”
聽完這番話,葉辭柏笑了,“之前跟你說那些為兄無他意,隻是想告訴你,以後若是遇到困難,便可拿此牌去幫忙,我是從軍之人,不能常駐家中,為兄不在身邊,此牌也算是個護身符。”
“可是……”
將金牌重新推了回去,“收著吧,江霖的性子我了解,他既然給了你,便是不會收回的,而且,他那人可是很少有這麽大方的時候,大好的機會,不要白不要。”
“再說了,你既叫他一聲哥哥,他便要有當哥哥的責任,不過是一枚小金牌,當不得什麽,別太往心裏去。”
葉朝歌哭笑不得,她叫他哥哥,是因為他當得起,可從未想過從他身上撈到什麽好處啊。
在葉辭柏的說服下,葉朝歌最終重新收起了小金牌。
“哥哥,你與二哥是如何結識的啊?”
最初,她以為他們二人是因家世相當一起長大,相識至今,可根據今日的了解,並非如她所想的那般。
當初,她也曾疑惑過,就算江霖無官無爵在身,有家世在,也不至於在去伯恩侯府找陸恒討要說法時,不但占不到便宜,且被人攆了出去。
當時她也沒有多想,隻當伯恩侯府瞧不上江霖。
而今日見到江霖,曾經的疑惑一同湧現。
也是直到今日她才知道,江霖並非出身官家,他出身於上京首富江家,乃是江家庶子。
而兄長出身於國公府,兩人的身份說起來,當真是差距極大,而且,兩家又沒有什麽交情,二人的相交委實讓人大感意外。
經過兄長的一番解說,葉朝歌這才知道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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