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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你隨我來。”
風淩兮冷聲發話，朝著獨孤城使了個眼色，吩咐婉兒，“你先和你爹待會，娘親有話和素月說。”
“郡主。”
素月點頭，見婉兒走遠，這才看向風淩兮，朝著她禮貌的行禮，“聖主有何吩咐？”
“素月，你跟著婉兒也有五年多了。”
“是。”
風淩兮盯著素月，“你是族長派來保護婉兒的，我知道你保護她都是為了她好，可若是有一天，有人想要婉兒的性命，你會如何做？”
素月略吃驚，眼神疑惑，“聖主此話何意？郡主身份尊貴，又是我瑤族未來的族長，有誰敢這般放肆想要她的命。”
“若是有人想要她的命，我問你，你當如何？”
“若是真有人敢要郡主的命，素月定然會殺了他，保護郡主的安全。”
素月這話讓風淩兮笑了，“若是這人是你殺不得之人呢？”
“殺不得之人？”
素月很聰明，看著風淩兮點頭，眼神黯淡下來，拳頭握緊，陷入掙紮中。
“素月，我給你一個選擇，如何？”
“聖主是希望我能離開郡主對嗎？”
素月抬眸，對上風淩兮，眼神清澈，不等風淩兮點頭，繼續說道，“素月自族長安排給郡主，便是郡主的人，除非素月死了，否則都不能離開郡主的身邊。”
“如果有一天有人要殺婉兒，而且那人要你親自動手，你會下手嗎？”
素月攥緊拳頭，眼神堅定。
“不會，縱使素月死，也不會傷害郡主一根汗毛。”
風淩兮深吸一口氣，她都不知道怎麽讓素月離開了。
素月跟了婉兒這麽多年，雖然是主仆，可是感情是肯定有的，隻是如果她知道瑤族選婉兒當族長繼承人隻是想要等她滿十周歲後送去祭祀，她當如何？
她能為了保護婉兒而和瑤族作對，和落離反目成仇？
風淩兮不敢賭，她輸不起，婉兒是她的女兒，她不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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