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兒又沒有說錯！”東方靈曦開口辯駁。
東方嗣瞟了一眼她身側的錦繡，怒眉一挑道：“小姐吹了風，腦袋有些糊塗了，你還不快帶她回屋歇息？！”
錦繡身形一顫，連連點頭：“是，奴婢知道了。”
東方靈曦故意一臉不服地杵在原地。
錦繡在她身側勸導再三，最後硬著頭皮將她拉回了靈曦閣。
滿座門生無不麵麵相覷。
東方嗣尷尬地笑了笑，扯著嘴角道：“小女不懂事，讓各位看笑話了。”
“老師，您是不是……”有個門生忍不住開口，聲音頓了頓，又接著道，“是不是真的打算投靠寧王了？如果是，老師就跟我們直說，我們是老師帶出來的，自然以老師馬首是瞻！老師的心向著寧王，那從此以後我們也願意為寧王出謀劃策！”
“是啊！老師，您若是在太子殿下那兒受了委屈，不妨說出來！不幫太子也罷，這寧王或許更賞識老師的才能也說不定呢！”
“不錯！學生們以老師馬首是瞻，一切都看老師的決定！”
“……”
座下一群門生都跟著起哄。
東方嗣捋了捋胡須，思索片刻道：“這件事……這件事容老夫再想一想。今兒個時候也差不多了，大夥兒若是有事，就先散了吧！靈曦那孩子性急，被我訓斥了，我還得去靈曦閣看一看她。”
“不妨礙老師，學生們告退。”
滿座門生紛紛離場。
東方嗣轉身，便朝著靈曦閣的方向走去。
錦繡滿麵笑意道：“小姐，老爺來了！”
東方靈曦連忙站了起來，出門相迎。
東方嗣收起最初的一臉嚴肅，滿麵笑容，讚許地望向東方靈曦。
東方靈曦眉頭一挑，勾起唇角，得瑟出聲道：“爹爹，這出戲，女兒演得可好？”
“好！演得好！”東方嗣誇讚出聲，“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你已經放棄太子殿下，想要巴結寧王了呢！”
“不止如此。”東方靈曦嘴角劃過一抹邪笑，“女兒跳那驚鴻舞之時，每一個動作都在模仿鍾離玉瓊。爹爹大概不知道，當日在慈雲宮宴，九皇子的眼睛可是一直盯著鍾離玉瓊的！九皇子若是知道寧王也‘中意’鍾離玉瓊，多半是要發瘋的！”
“你說得不錯！老九的個性雖容妃，爭強好勝好鬥，若是他知道寧王也‘看中’了他的心愛之物，絕不會置身事外！”東方嗣冷笑出聲，“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東方靈曦想了想，欲言又止。
東方嗣蹙眉望向她：“靈曦，你怎麽了？”
錦繡便搶先一步道：“老爺，太子殿下這都多久沒來見過我家小姐了！我家小姐為了他在旁人麵前演戲，他總該有所表示吧？！”
“知道了！”東方嗣輕哼了一聲，冷冷睨了東方靈曦一眼，“你這個孩子，就是沉不住氣！太子殿下受到重挫，手下能用之人折損了好幾個，如今爹爹就是他最強的靠山。不用你說，他遲早會娶你的……你又何必將他逼得太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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