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日了。”
“那柳公子可有大礙？”柳歎為人不錯，雖跟隨太子也難掩其才華，趙賢不免有些關心。
柳明誨臉上掛滿笑容，眼睛在眼眶裏打轉，和顏道:“多謝王爺關心，已經沒有什麽大礙。”剛剛一臉堆笑的臉上，頓時神色緊張起來，關切的聲音再次想起:“倒是王爺，先帝已逝，留下整個朝廷需要幫襯，王爺也要注意身體！”
吏部尚書久經官場，雖是的應變能力那自然無人能敵。兩個人心底都明白對方，隻是誰也沒有點明。
柳明誨見太子大勢已去，趙賢是太子最強大的競爭對手。良禽擇木而棲，趙王就是那塊上好的地方。
“多謝，”目視遠方，始終沒有正眼看柳明誨的趙賢，臉上平和有禮。微微點頭，轉身便離開了。
“王，”王爺兩個字還沒有說完，趙賢已經走下了大殿前的台階。柳明誨懸在半空中的手，隻好作罷。
他也明白，即便是他有心向趙王示好，也不可能立刻得到他的信任。畢竟他與太子交往過密，現在表明立場，還不是時候。
“呦！柳尚書在看什麽呢？”背後熟悉而又讓人緊張的聲音，柳明誨不禁渾身一個激靈。
怎麽會是他？剛才的一切有沒有被他看見，又看到了幾分？柳明誨的心裏滿是疑惑，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他撞見了。
“太子，”柳明誨轉身，來人正是趙悅。“太子還沒有回去，那臣就先行告退了。”神情有些恍惚，說話間就要走。
今天柳尚書明顯和往日不同，平日見了太子恭敬的很。今日怎麽有些躲閃，避之不及的樣子。也難怪，畢竟現在大勢已去，趙賢才是他們追捧的目標。
“等等！”太子立刻反應，叫住了柳明誨。一雙鷹隼般敏銳的眼睛，不忘朝柳明誨剛才所指方向看去。
“柳尚書這是要去哪裏啊？怎麽這麽著急，剛才莫不是和什麽色說了些什麽吧？”太子伸出一隻手，拇指和食指反複在下巴揉撚，審視著眼前的禮部尚書。
心思被看透，柳明誨不免尷尬和緊張。官帽下麵的額頭上，早已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若不是有帽子的遮蓋，早已經被太子覺察。
“看什麽？這裏隻有臣與太子，不清楚太子所指何意！”恭敬而又沉穩的回答太子的問詢，鎮定自若盡量不讓太子看出破綻。
柳明誨不知道太子是否看到他與趙王接觸，更不知道看到多少。眼下之計，不管看到什麽，裝作不知道。別的不會，打馬虎眼可是他的看家本事。
“太子，你是在找尋什麽嗎？”說話間還不忘太子看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正是趙王離開的方向。
趙悅全是看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柳明誨的對手。剛一出口，就被他生生的給堵了回去。
不過，他剛剛走出大殿的時候，確實看到柳明誨是一個人。隻是剛才他躲閃的眼神，還有現在的語氣，分明是在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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