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悅的城府很深,行為做事也很周密,聖上也就是看中這一點才立他為太子。而皇帝一直沒有禪位於他,也是因為他城府過於深重,擔心他沒有帝王的寬宏才遲遲不肯傳位。希望他可以有所長進之後,再考慮傳位之事。
“我應該不是他未來皇位心中的繼承人,”趙悅說這話話的時候有些不以為然,臉上寡淡沒有情緒,看不出他是在乎,還是不在乎程儒對自己的看法。
“皇位的繼承順序,在父皇的眼中無非就那幾個人。而我是他們其中,還算是符合父皇心意的人選,”太子攤攤手,雙眼緊緊盯著柳歎,接著剛才的話題往下說,“所以他不想承認我,但是又別無選擇承認我更適合!”
柳歎聽到這裏才真正明白太子趙悅的心思,他是在乎程儒的看法,同時也希望得到他的支持。三朝元老的程儒在朝中受人信服,很多老臣都為他馬首是瞻。若是能達到他的支持,皇位就更十拿九穩。
“太子也不必擔心,你是聖上親立,又是長子即便有人對皇位虎視眈眈,恐怕也沒有那個能力,與太子您相抗衡。”柳歎摸不透太子,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安撫的好。
柳歎之所以跟隨他,也是看到他身上,確實相比其他幾個王爺更適合皇位的閃光點。做事縝密周詳,有王者風範,正是吸引他的地方,願意效全馬之勞。
“柳太傅不必安慰我,對於皇位我勢在必得。若是有人敢擋我的路,我一定請他掃除幹淨,絕不留一點後患!”趙悅眼底閃過一抹狠厲,眼睛微眯,看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有那麽一刻,柳歎覺得背後的寒毛都站立了起來,眼前的趙悅發狠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認識到。
對於萬萬人之上的位置,生在皇家的每一個人恐怕都是勢在必得。為了那張椅子不惜犧牲兄弟之情,踏著鮮血坐上去,某一刻柳歎竟然有些厭惡。
“無論他是否裝病,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以生病為由不參加朝會,倒也少了個麻煩,省得朝中那一幫老頭兒跟著煽風點火,全部倒向程儒。”趙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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