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那樣不合禮儀，但是圍著柳歎奉承，她的心裏也是實在沒有好感。
“你們留下吃吧，”柳夫人緩緩起身，也準備離開，“翠兒，我們走。”
翠兒聽到傳喚，趕緊上前，柳夫人的手剛好落在她的手心上。兩個人轉身離開，留下三位姨太太在前廳用飯。
“哎呦，可算是鬆了口氣，我的媽呀！”三姨太剛才危坐的姿勢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夫人今天的樣子，嚇得我都不敢喘氣了！”她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一旁的四姨太有些撇嘴，眼睛斜睨了她一眼，“哼！看你那沒出息的樣，”用筷子在一碟青菜裏吧啦，“全是清淡的，就連肉菜都做的比平時清淡不少，”四姨太有些挑剔，沒有吃飯可口的飯菜，心裏有些不滿。
“你倒是當著夫人的麵說啊，怎麽不敢了，”三姨太看向老四，有些瞧不起她，“我看啊，你也就是敢在背後議論，還說我。”三姨太有些不服氣，看著她就是一頓數落。
四姨太也不以為然，反正平時二人經常鬥嘴，一時的得意算不了什麽，也不想跟她計較。“算了，我還是自己出發下館子的好，”對著一桌子不太感興趣的菜，她準備起身離開。“你們吃吧，你看，有人吃的正歡呢！”
三姨太聽出了她的意有所指，說著老四的眼光看過去。五姨太正低頭不語，食欲甚好的吃著飯。
四姨太走後，三姨太才反應過來，剛才席間都不曾聽她說過一句話，不向她平時張揚的樣子。“你今天……”她疑惑，看著往嘴裏送飯的蘇春曉不免好奇。
蘇春曉自柳夫人離開後，就一直埋頭吃飯。桌上的飯菜都是柳歎的喜好，口味清淡如他清冷的性格。
每吃一筷盤中的菜，仿佛離柳歎就更近一些。
“我說，你是……”三姨太本想開口，但是看蘇春曉的埋頭顧吃的樣子，實在打不起精神接著問下去。“哎，你自己慢慢吃，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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