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觀察還真是細心。對了，王爺昨日未歸，是否京城方便有所變化？”蘇百曉想岔開話題，突然發問。
趙賢無奈的笑了笑，“京城方麵倒是沒什麽。隻是……”
“隻是什麽？”趙賢一時語塞，蘇百曉趕忙追問。
“隻是昨天帶回的劫匪，無論問什麽都是一無所知，很是不合作，”趙賢一籌莫展。
“什麽都不說嗎？”
“什麽都不說，倒是條漢子！”趙賢眼眸微眯，略帶欣賞。
蘇百曉看向趙賢，從他隱約的話裏聽出一絲冷顫，她隻覺後背一個激靈。
“啪……”蘇百曉右手直接拍在桌子上，手與桌子接觸時發出巨大的聲響。
“你們對他用私刑了？”她有些不敢置信。
身邊站著的白術倒是嚇得一哆嗦，“小姐！小姐你不要緊吧……”白術嚇得快要哭出來了，她從來沒有見過蘇百曉發過這麽大的火。即便是在蘇家，受大小姐的刁難，老爺的討厭，她都沒有發過這麽大的火。
趙賢看她答應這麽激烈，表現的很淡定。他伸出一隻手示意白術退下，雙眸緊緊盯著有些氣氛的蘇百曉。
“不是私刑，隻是按規矩辦事，”趙賢淡淡說得很輕鬆。
蘇百曉有些意外，其實更多的是不太想接受。對於這樣頑劣的劫匪，官府是有資格適當用刑的。隻是她覺得，這件事放在平時溫文爾雅的趙賢身上有些難以接受，她需要時間消化。
“你們都是怎麽用刑的？老虎凳？辣椒水？還是吊起來打？”蘇百曉有些惱怒，對著趙賢大聲質問。
盯著她看的趙賢覺得有些好笑，回頭看向她，“你覺得我有那麽殘暴嗎？”
“那你是怎麽對他用的刑？”
趙賢緩緩走到她身邊，俯下身，“我像你一樣不喜濫用私刑，這樣的屈打成招，是沒有意義的。而對於施暴者來說，隻會增加別人厭惡和反感。所以我所說的私刑是和以往傳統意義上的不同。”
“哦……不同？有何不同？”蘇百曉好奇。
“我沒有用你所說的這些刑法，而是從精神上摧毀。”趙賢看了她一眼，接著說，“西北獵人有種叫做熬鷹的玩法，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熬鷹？就是不讓獵鷹睡覺，熬著它讓她困乏，”蘇百曉在腦海裏搜索對這個詞的初步認識。
趙賢眉宇輕挑，略微點頭，“對，所以我說他是個漢子。他什麽都不說，根本無法下手。”
“熬鷹”，是獵人訓練獵鷹的一種方式。獵人不會采取強製的措施是獵鷹屈服主人，而是讓老鷹從肉體到心靈的屈服。
蘇百曉不明白趙賢說的熬鷹具體指什麽，想要一探究竟，“能帶我去看看嗎？興許我能幫得上忙。”
趙賢見她有興趣，若能真的幫上幾分，也算助他一臂之力，“那好，那你明日且隨我一同前去。”
他起身，朝門外走去，臨走前看了一眼蘇百曉，似有話要說，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趙賢剛走，白術就從門外走進來。指著王爺遠去的背影，不禁好奇，“小姐，王爺找你何事？”
蘇百曉伸了伸懶腰，故意打趣道，“能有什麽事，就是隨便過來打個招呼。”
白術一臉鄙夷，“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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