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七夜答應下來,鄭如海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千恩萬謝,約好晚上來接對方,鄭如海才離開。
此刻的摘星閣,放在保險箱中的血玉貔貅,已經悄然不見了。
在花店沒待太久,陳七夜就離開了。
至於賣花的事,自己當個甩手掌櫃,一切讓劉檢父子負責,苟利從旁協助。
看了下時間。
“念念該放學了。”
陳七夜笑了笑,自己這個奶爸該去接孩子了。
天大地大的事,也比不上接念念。
那可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兒!
……
燕京。
陳家。
一位束發赤腳男子,身著白色長衫,站在庭院練拳。
一拳出,空氣之中好似銀瓶乍破水漿迸,發出嘶鳴的聲音。
好似空氣都被此人一拳轟開。
踩在光潔如鏡的地麵上,發出“踏踏踏”的腳步聲,下一刻,整個人猛地前衝,長腿如電,迅猛無比。
“嘭!”
麵前一棵小腿粗細的樹,被瞬間踢斷,切口整齊無比,宛如刀切。
做完這些,束發赤腳男子走到一旁石凳坐下,端起麵前熬好的人參補湯,不緊不慢的喝著,十分的悠閑。
一副運籌帷幄的神態。
“少爺,青州那邊傳消息來了。”
束手立於一旁的老者,語氣恭敬道。
“噢?這麽快就來消息了?”束發男子微微意外,“想來是我那廢物哥哥,被樊聰率人擒住,正往燕京趕來了。”
老者不語,臉色有些古怪。
“怎麽,那個廢物還真有點本事?!”束發男子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仿佛出鞘利劍,讓人有些不敢與之對視。
哪怕空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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