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景淩這麽喊是因為景淩看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東西。
景淩看到了麵前有一個巨大的容器,容器裏麵是一個人的手臂,場麵十分的驚悚和可怕。
景淩捂著嘴,眼睛裏麵寫滿了震驚。
景淩知道這可能就是之前涉及到做實驗的那些事情。
她用手電筒不斷的朝著周圍看去,全都是人體器官的容器,要知道這可是犯法的,而且蔣飛還將這些東西藏在自己秘密的別墅中。
景淩驚訝的喊叫聲讓在屋子中正好經過的安保聽見了。
保安立馬就打開屋子的門,但是屋子裏麵確實漆黑一片。
“誰!”
保安伸出手觸摸開關,卻發現開關失靈,屋內的燈完全不好用了。
保安小心翼翼的朝著屋子中黑暗的地方走去。
“嘩啦……”
保安聽到了什麽袋子踢動的聲音,雖然是看不清嗎,但是保安仍然朝著袋子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他拿起棍子就砸去。
“哢嚓……”
瓶子被砸碎的聲音傳來,景淩看準時機直接從一旁的桌子底下衝過來對準保安的腦袋就是一拳。
不過這一拳並沒有打暈保安。
保安翻過身來掐住了景淩的脖子。
景淩苦不堪言,抽出身後的彈簧刀對準男人的手臂刺去。
“嘶……”
男人咧嘴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手臂。
景淩拿起一旁的紗布纏繞在男人的嘴上,一個掃堂腿踢到男人,他正好頭部撞在桌子上,昏迷不醒。
景淩將剩餘的紗布纏繞塞在男人的嘴裏,防止他發出聲音。
景淩撿起手電筒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走在大廳的走廊中。
景淩盡量平複自己的心態,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
現在景淩是在二樓的位置,這個別墅的大門隻有一個門,所以隻能從那唯一的一個大門逃出去。
但是大門戒備森嚴,如何逃出去這是一個問題。
景淩貼著牆走,生怕驚動保安。
蔣飛坐在辦公室內,和一個女人通電話。
“跑了?”
蔣飛拍桌大喊。
“怎麽回事!”
“老板,那個叫楚揚的小子怎麽在不夜城還有勢力?”
“他有什麽勢力?他隻不過是剛去幾天的……”
蔣飛說到這裏,想起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女人所說的勢力可能是池然的人。
畢竟在不夜城能夠掀起大波瀾的人基本蔣飛不會不認識,而池然這個熟悉的名字自然也知道。
蔣飛掛斷了女人的電話,點開了一個許久未聯係的人的電話。
楚揚的車內,池然的訊息鈴聲傳來。
池然看著芯片是一個不認識人發來的。
池然按下了接通建,突然,蔣飛的臉通過投影傳了出來。
“好久不見啊,池老板。”
“我們熟悉嗎?”
楚揚聽到了蔣飛的聲音,於是朝著池然手上的芯片看去。
“呦嗬,這不是我們的楚哥嗎?你好楚哥,我們的酒還沒喝完呢,你去哪裏了?”
蔣飛的語氣十分的嘲諷,楚揚對著蔣飛說道:“別以為不知道這幕後的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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