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竟然拉著一個警察過來了,我立刻擦掉眼淚,起身問警察:“警察同誌,是你們將出車禍的傷患送過來的嘛?”
警察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司機拽著我胳膊使勁兒的喊:“警察同誌,她欠我車費不給,足足五百塊啊!”
他扯得很用力,我被他拽的一個踉蹌,小腿別到走廊長椅上,疼得我一個哆嗦,下意識的伸出手推開他,但我沒想到,這一下直接把他推倒了。
我愣住了,我沒用多大力啊。
“警察同誌,哎呦,好疼啊警察同誌!”
那位司機一邊喊一邊指著我:“你看到沒有,她還動手打人呢!”
警察也有些無奈,瞥了我一眼,問我:“小姐,你是欠他的車費沒給嗎?”
我當時情緒大起大落,我已經冷靜下來了:“給了啊,整整一百五呢。”
“什麽給了啊,她給我的錢都是撕碎了的!”司機立刻掏出來一大把碎錢:“還不夠呢,她得給我五百!”
“從小山村開車到這裏,要五百嗎?”我冷眼看他,又看向警察:“要五百嗎?”
警察明顯愣了一下,頓了頓,說:“這樣吧,這錢也是碎的,你再給他一百,這事兒就算了。”
“怎麽能算了啊?”司機大喊:“她還推我了呢,她得賠我醫藥費。”
“對,沒完。”我從兜裏掏出手機,給邢以風請的那個金牌律師打電話,三言兩語說清楚之後,我看著那個司機說:“既然沒完,那你也別走了,我已經打電話叫律師了,我們法庭解決。”
司機沒想到我這麽上綱上線,他隻是想訛錢的,見狀有點害怕,就想走,我幹脆看著那名和稀泥的警察說:“這兒有監控,拍到你了,他走就走了,你看你能不能走得掉。”
我的意思很清楚,他走了,這事兒就得這個警察擔著,警察肯定不樂意,就不會讓他走。
我平時不會這樣和人計較,但我現在特別不舒服,就想把這種戾氣發在別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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