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渾身一陣發涼,僵硬著脊背緩慢的轉過頭去,但動作才進行到一半兒,就又拉扯到了傷口。
我肚子上的這個傷口說深不深,隻是舟車勞頓了這麽多天,一直都沒有好過,而且來來回回的折騰,有一些傷口已經好了,又因為一些運動而撐開,傷口反反複複到現在已經有了點發炎的征兆。
所以挪動起來的時候頗為費勁,我的腳剛動兩下,小腹就是一陣生疼,疼的我渾身都冒出冷汗來,恰在此時我的身體貼過來一個溫暖的懷抱,他緊緊地擁著我將下巴輕輕地放在我的肩膀上,問我:“傷口還疼嗎?”
我脊背僵直一時間竟然覺得大腦空白,不敢說話。
我不是沒有想過被邢以風逮到的場景,但是我沒有想到這麽快。
隻不過短短幾天時間,他怎麽就能像大海撈針一樣抓到我呢?一想到這裏,我的腦海就像是過了一場風暴似的卷的所有智商都跟著下線了,怎麽想都想不明白。
明明我已經跑出了國家,跑出了國際,已經這麽小心了,為什麽他還能追到我?
他知道我之後會對我做什麽?
一連串的問題都逼到我的腦海裏,我一時間覺得腦袋嗡嗡的響,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就好像是兩塊烙鐵一樣,燙的我渾身燥熱,口舌發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僵了半天,我隻能感覺到耳朵旁他的呼吸聲。
我僵硬的不敢看他,但他卻側過臉來,緊緊的貼在我的側臉。
才短短幾天的時間,我好像連他的聲音都覺得陌生了,沙啞的聲線落在我的耳畔的時候,我一時間竟然有些認不清他的聲音,好像失去了從他的聲線中判斷她情緒的能力。
“剛剛出去的那名醫生是你的朋友嗎?我問過他,他說他是你的學長。”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落在我的耳邊的時候,像是卷起了一場小颶風,從我的內心深處蕩漾出來,轉到我的腦海裏,我猛地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麽。
“那是我的學長,和我沒有關係,我們隻是在這裏認識的,他和我這次跑到國外沒什麽關係!”
我敏銳的意識到了邢以風話裏的意思急忙將學長撇清。
畢竟跟學長沒關係,是韓江臨送我來的。
“是嗎?”邢以風貼在我的耳側,不置可否:“那為什麽你躲在他的辦公室呢?”
“我們隻是碰巧,我隻是不想躲在這裏,因為...”
我一激動就渾身緊繃,腰部一用力就疼得我幾乎站不住。
邢以風壓根不聽我說話,直接一個打橫把我抱起來,往辦公室外走去。
“邢以風,你要做什麽你放我下來,學長呢?”
學長從剛才到現在已經出去很久了,他一定是被邢以風抓到了,我之前為了給韓江臨脫罪,說我是跟著一個朋友跑調的邢以風會不會認為那個人就是我的學長?這樣學長不就遭了無妄之災嗎?
一想到這裏,我心裏都跟著難受起來,學長是真的為我好,哪怕知道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但是他也什麽都沒有問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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