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後悔了,好後悔(1/2)

沈晚瓷被薄荊舟掐得有些疼,偏頭想要避開,但她哪裏敵得過男人的手勁?


見她不說話,薄荊舟貼過來,眼裏的怒氣翻騰著,但被他極力壓製住,光看神情根本無法察覺出他心裏沸騰的火。


甚至,他的聲音都比平時溫柔了幾分。


他靠近沈晚瓷,聲音緩慢而克製:“馮建輝是個什麽東西,還得讓你去找外人幫忙?是薄太太的頭銜不夠好用?還是你不屑用?”


“薄荊舟,你抓疼我了。”沈晚瓷還在試圖掙開他的鉗製,但試了幾次都無果,那一片肌膚反而被他指腹上的薄繭磨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有沒有破皮。


她擰著眉不耐煩的道:“我們都要離婚了,我找誰幫忙和你沒關係!”


“離婚?你舍得?半個月前脫光衣服勾引我的時候,不是說要和我好好的過一輩子?”


這種事在床上是情趣,擺在明麵上說就成了赤裸裸的羞辱。


沈晚瓷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臉上的血色都退得幹幹淨淨,但她絲毫沒有在這男人麵前表露出脆弱,反而挑釁的勾起唇角:“是啊,畢竟結婚這三年你都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為了我下半輩子的幸福,總得驗證一下你是不是不行了。幸好是驗證了,好讓我下定決心非離不可。”


薄荊舟手上的力道緊了緊,“婚前那次沒讓你爽夠?”


“那次不是酒裏摻了藥嗎?為了萬無一失,我還用的劑量很多,現在證明你不吃藥的確是真不行。”


沈晚瓷是真的醉了,麵前薄荊舟的臉變成了好幾個,一團模糊,連五官都看不清,更別說是神情了。


她聽見自己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完全是下意識的在回答,具體內容是什麽,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而薄荊舟腦子裏那根神經緊緊繃著,心頭的火越燒越烈,近乎咬牙切齒道:“沈晚瓷,你真是好樣的!”


他推開車門下車,將軟倒在座椅上的沈晚瓷拉下來,徑直乘電梯上了夜闌高層的酒店。


他是這裏的老板,在樓上有專屬套房。


電梯停在24樓,這裏整層都是他的領地,要刷指紋才能進入,薄荊舟扣著沈晚瓷進了房間,毫不客氣的將人扔在床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蜷縮成一團昏昏欲睡的女人,麵無表情的臉愈發陰沉,他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緊跟著又解開了襯衫的扣子,露出男人緊繃而結實的肌肉。


出生世家的豪門貴公子,即便是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也是優雅的,完全沒有絲毫急色。


薄荊舟本來沒打算對沈晚瓷做什麽,但這女人……


實在是太欠收拾了!


而沈晚瓷被薄荊舟跟擰麻布口袋似的拽了一路,這會兒頭暈目眩隻想吐,但她又渾身無力,躺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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