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怎麽會在這裏?”陸璃月看著沈青,眉梢微微揚了一下。
沈青輕輕勾了一下唇角:“你都能在這裏,我為何不能來?風嬋,你是不是忘了,在曼城的時候,你擺了我一道,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說到此處,沈青的聲音陡然一冷,指尖泛著暗暗光芒,似乎隨時都會動手。
風嬋警惕地盯著沈青。
“家主,咱們的賬可以以後再算,家主今日來安定侯府,應該還有別的事吧?”風嬋小心翼翼地問道。
沈青眸子微微一閃,隨後道:“我確實還有些別的事,不過……咱們的賬,可以先算!”
話音落下,沈青便欺身而上,手指縫隙裏,夾著幾根泛著冷光的銀針。
風嬋掃了一眼,暗暗咬牙,迅速往後退去。
沈青這個女人,出手還真是狠!
風嬋的眼底溢出了絲絲冷意。
沈青看了風嬋一眼,再次不顧風嬋嗜血的目光,欺身上前,招招致命。
“家主!您也是來找徐肆年的兵符的吧?我已經找到了,隻要……”風嬋堪堪躲過了沈青的又一致命一擊,心有餘悸地看著忽然停了下來的沈青。
緩了緩神,風嬋繼續說道:“隻要家主放我走,我可以把兵符給家主。”
沈青饒有興趣地看著風嬋:“那你豈不是白來了一趟?”
風嬋嘴角劃過一抹苦笑:“總比丟了性命強,家主說,是這個道理嗎?”
沈青看著風嬋,她一直不太明白風嬋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麽,就好像,她也一直不知道,風嬋為什麽能有這個本事,遊離於四國之間,還能如魚得水的。
“風嬋,下一次,我不會放過你。”沈青下了定論,言下之意,她這一次,可以放風嬋離開,但是沒有下次了。
風嬋目光定定地落在了沈青的臉上,半晌後,抓著南宮熙的手一緊,在南宮熙的耳邊低語了一句,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青銅兵符,扔給了沈青。
沈青接過兵符,下一刻,風嬋已經消失在眼前。
跑得還挺快。
沈青低頭看了一眼掌心的兵符,這便是徐肆年的兵符,多年來,一直掌控在安定侯南宮熙手裏,現在,是她的了。
“噗——!”
就在沈青端詳著手裏的兵符時,不遠處的南宮熙忽然吐了一口鮮血,麵色慘白的半跪在地。
沈青朝南宮熙看去,剛好看到南宮熙那張慘白的臉,和漸漸灰白下來的眼珠。
該死的風嬋!
南宮熙這副模樣,分明就是中蠱了!
這個風嬋,是想把這件事嫁禍給她?還是別的什麽?
就在沈青準備離開的時候,院子外已經響起了一陣吵鬧聲。
沈青神色一凝,看來風嬋算得正好,這些人來得也很巧。
忽然,一道黑影閃過沈青的眼前,下一刻,她便感到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破風聲劃過耳畔,讓她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妍瀟,我終於等到你了……”
一道沉沉的歎息裹挾著風聲,傳入了沈青的耳朵。
這聲音非常熟悉,但是沈青卻想不起來是誰。
直到那人帶著她停了下來,沈青才從那人的懷裏抬起頭,看到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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