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蘇錦盯著白觀主,“我知道你們天淵邪教想完成一個大業。”
白觀主不屑的冷哼,“哦,你想問我大業是什麽?對嗎?”
蘇錦搖頭,“不是,我抓住你,就是要跟你說句話,剛才太匆忙,忘了說。”
白觀主,“?”
蘇錦眼底有著無盡涼意,“白堂主,不管你們天淵邪教的大業是什麽,我都會摧毀!還有你們隱藏在各個地方的堂主,我也會一個個揪出來。”
蘇錦說完,微微一笑,笑意裏滿是挑釁。
她鬆開白觀主,在激怒他之後,卻又平靜從容的回望著他。
反正也死了,還是不要安心離開了,就讓白觀主體會一下什麽叫做死不瞑目!
白觀主的靈魂忽地扭曲,他試圖傷害蘇錦,可惜,隨著蘇錦收回符紙的那一刻,他的靈魂也開始受到強烈的衝擊與撕扯。
他隻能費力的伸出一根手指,顫著手、指著蘇錦。
甚至來不及張口問蘇錦是如何得知這些的,便在眨眼間,灰飛煙滅。
方知鶴恍惚了幾秒鍾,猛地站起身,腳步踉蹌的去抓蘇錦的手腕,“蘇觀主,我師父他……”
蘇錦淡淡道,“如你所見,他灰飛煙滅了。”
怕方知鶴誤會,蘇錦又解釋了一句,“他入邪教多年,更與邪教有密不可分的聯係,他的靈魂,早就不屬於他自己了。
普通人死後靈魂尚且能入地府,而他,因為入了邪教,知道邪教的秘密,所以他死後,靈魂也會跟著消散。我猜,應該是邪教害怕他們的靈魂說出一些秘密,故而,早就在他身上下了禁術。
若身死,靈魂也會灰飛煙滅,再無投胎的機會,更無來世……”
這一死,便是徹徹底底與這個世界斷了聯係。
她剛才扔出的那道符,也不過隻能將白觀主的魂魄穩住短短幾分鍾。
解釋完這些,蘇錦拍了拍方知鶴的肩膀。
“有些事,我勸你莫要執著,願你早日走出傷痛。”
方知鶴顫著聲音問道,“二十多年的感情,他應當……不全是裝的吧?”
聞言,蘇錦歎息一聲,可惜,這個答案隻有白觀主自己知道。
其他人,再怎麽也猜不出來。
不過,從白觀主死前,也要給方知鶴一個重擊來看……大概白觀主的心理十分扭曲。
有些話,蘇錦沒說出來。
但憑借方知鶴的聰明才智,應該也能猜到。
方知鶴擦了擦眼淚,有些不甘,可他又憑什麽不甘?
白觀主又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憑什麽要對自己好?
他忽地就想到了羅道長,羅道長做了不少的錯事,可最後,卻仍舊不顧一切的為了羅盛與邪物進行交易……
同樣是師父,怎麽就差距這麽大?
當然,他不是說羅道長的做法對,他隻是……拿出來做了個對比……
對比之下,他似乎慘敗了。
蘇錦見方知鶴情況不太好,給了他一道安神符,“白雲觀的事情你好好處理,若是遇到什麽麻煩,記得找我。”
“嗯。”方知鶴心不在焉的點頭。
蘇錦歎口氣,走之前,又丟下一句話,“我之前說過的話,一直都算數,玄清觀為你和方知寒敞開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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