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啊！”
顧流年眼尾上挑。
蘇程直接上來，勾住了他肩膀，還把人往他懷裏麵帶了帶，拿著手機毫無察覺，繼續。
“鐵飯碗就是不一樣哈！”
顧流年看了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抬眼看向拿著手機嘀咕著，他怎麽就混不到鐵飯碗的蘇程。
“這跟是不是鐵飯碗沒有關係。”
他把蘇程的手拿開。
蘇程撇了撇嘴。
“陳國林要不是研究院院長，會這麽快澄清？證據還數列得這麽齊全？”
“付出呢？”
顧流年一句話，問得蘇程啞口無言。
他沉默了好半晌，低頭繼續擺弄著手機。
“哥哥。”
正在兩人聊天到沉默，蘇軟急匆匆從門外跑進來，她腳上的小拖鞋，發出急促噠噠噠響聲。
蘇軟直接奔著顧流年而來，蘇程抬頭剛要跟她打招呼，就看著小家夥已經跑到顧流年麵前，小手牽住了顧流年衣袖。
“哥哥氣還沒有消呢。”
顧流年低頭看了眼，牽住他衣袖的小手。
他扯了扯嘴角。
“哥哥，小軟寶晚些再哄你，現在我們說說陳院長的事情，我好像給他惹麻煩了。”
顧流年：“？？？”
還能推移時間？
“哥哥，你不要這麽幼稚嘛~”蘇軟見他不說話，她小大人模樣歎息了聲。
大大的眼睛流露著，哥哥你真幼稚的神情。
顧流年嘴角抽了抽。
“噗！”蘇程雙手環抱在胸前，好笑出聲。
顧流年瞥了他眼，瞧著又湊近了他一些的小丫頭，大眼睛清澈無辜，他一口氣憋在胸口。
最後發出低低笑聲。
“好，哥哥晚點再生氣。”
“哥哥，陳院長的事情……”
蘇軟緩緩吐了口氣，她還真怕哥哥跟她鬧。
顧流年瞧著她吐氣小動作，好氣又好笑，伸手捏住了她長了肉的小臉。
“哥哥在你心中就這般無理取鬧？”
“小軟寶沒有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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