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蔓熬的醒酒湯和顧沉熬的,是一樣的。這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證明,抹都抹不掉的痕跡。
翁千歌端著碗,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盡管,她猶如置身於冰凍的水中,動一動都冷。
她魂不附體的走到陽台上,聽到自己開口和丁蔓說話。
“你和顧沉,有什麽打算啊?”
“嗯?”
丁蔓正整理著髒衣籃裏的衣物,聞言抬起頭來看了看翁千歌。
笑了,“也算不上什麽打算。你也知道,我和顧沉從小一起長大,早就是一家人了。我和他,也就是差個說法。如今,我們年紀也到了……”
說到這裏,頓了下。
“你剛才,是不是聽到了?”
“……嗯。”
翁千歌手捧著滾燙的湯碗,卻絲毫暖不起來。
“也沒聽到多少,聽到你們說婚事。”
“是啊。”
說到這裏,丁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暖光。“顧沉如今也算是事業有成了,我呢,沒有什麽野心,原本是說要過來讀書,陪著他的,他的意思呢,是我不習慣這邊的生活,還是回去辦的好……”
丁蔓的嘴開開合合,翁千歌的腦子嗡嗡作響。如果不是她親耳聽見,她會毫不猶豫的認為這是個騙局!
是丁蔓嫉妒她,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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