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在了後背上。
翁千歌不用看也知道,顧沉是在吻那隻剛紋好的小鳳凰。
那個時候,她就在想。
她這是第一次為一個男人感受這種切膚之痛,大概率,也是最後一次……
和顧沉在一起,他們從來沒吵過架。
一個巴掌拍不響,這話未必適用於每種情況,但用來形容翁千歌和顧沉很恰當。
顧沉總是讓著她,翁千歌任何要求,他都無條件滿足。甚至有些時候,翁千歌自己都覺得過分了。
“阿四哥哥。”
翁千歌曾問顧沉。
“你不會覺得我無理取鬧嗎?你都不生氣的。”
“為什麽要生氣?”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後,顧沉隻不知道怎麽愛她才好。
“隻有無能的男人才會對自己的女人生氣。”
“你覺得,我無能嗎?”
言語曖昧,一語雙關。
“哎呀,討厭!”
翁千歌笑著捂住臉頰,卻又忍不住從指縫裏偷看他。
“你會永遠都對我這麽好嗎?”
“別問。”
顧沉咬住她的手指,“別擋著臉,這麽好看的臉,為什麽不給看?”
“別支開話題啊。”
翁千歌改而勾住他的脖頸,“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會永遠對我這麽好?”
“不是回答了?不要問。”
“什麽意思?”翁千歌立即瞪眼,“你做不到是不是?你會變心,是不是?”
“不是。”顧沉笑了,“傻瓜,不要聽男人怎麽說,要看男人怎麽做,等我們活到老死,你不就知道答案了?”
這回答,不就是肯定的意思嗎?
換了種說法,可比直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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