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點用。”
顧沉接過藥瓶,看著上麵的說明文字。輕蹙眉頭。
“她,我是說千歌……為什麽頭疼?”
左雲怔了下,神色有些躲閃。
“沒什麽,老毛病了。留學時,沒照顧好自己,落下的毛病。”
哦。
顧沉點點頭,“我守著就行了,你去休息吧。”
“哎,那行。”左雲笑了笑,起身出了房間,顯然,對於顧沉照顧女兒很是放心。
房門關上,一室安靜。
安靜到,顧沉甚至能聽見翁千歌清淺的呼吸聲。
顧沉走到床邊,長臂輕柔的把翁千歌給抱了起來,“千歌,吃藥了,吃了藥會好些。”
“……嗯。”
翁千歌眉頭緊鎖,因為頭疼,頭臉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來。”
顧沉把藥倒進她嘴裏,又喂她喝了水,才把人放下。
“閉上眼,睡吧。我不走。”
翁千歌眼巴巴的看著他,欲言又止。她想說,這樣不夠。以往每每頭疼,都是他抱著她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那樣能緩解她的頭疼。
但現在,這樣的要求是無論如何說不出口了。
他們的關係,退回到十幾年前,顧沉初來翁家時。
“好。”翁千歌憋了半天,點點頭。
躺下時,覺得自己真是可笑!
以往那樣討厭顧沉的靠近,覺得他虛偽又惡心。恨不能和他斷絕一切關係!
而現在,如願以償了。她卻發現,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早就習慣了他的照顧。這麽些年來,顧沉早已滲透進了她的生活,無孔不入。
顧沉替翁千歌蓋好被子,坐了兩分鍾,起身走開。
他進了衣帽間,拉開櫃子,瞳仁一震——吃驚不小。
櫃子裏,男人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掛著,分門別類。顧沉往外看了一眼,眸光晦暗。
他取了換洗的衣物,進到浴室。這裏麵,男人的生活痕跡更是濃重。
剃須刀,用了一般的剃須膏,古龍水。還有地上那兩雙並排的浴室拖鞋,男士那雙比女士那雙要大上四分之一。
顧沉無聲,勾了勾唇。進了淋浴間,打開花灑。
洗了澡出來,床上翁千歌不安的滾動著。顧沉心上一緊,快步走過去。俯身搭住她的肩膀,“千歌……”
“嗚嗚。”
翁千歌像是魘住了,閉著眼嗚咽。
哎。
顧沉幾不可聞的歎息,脫鞋上了床,擁她入懷。神奇的,懷裏的人慢慢安靜下來。
顧沉低頭鎖住她的臉,喃喃。
“不是拿我當哥哥嗎,這也是嗎?”
想要推開她,但隻一下,翁千歌往他懷裏鑽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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