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清穿

冰涼的水沒過頭頂,一種窒息的感覺傳來.


蘇酒瞬間清醒過來,雙手雙腳奮力向上蹬 .


瞬間浮出水麵 .


大口大口的喘了一口粗氣。


夜裏


寂靜的河麵上聽到水聲,那破舊的漁船傳來一個老歐的聲音 .


"就這樣將那丫頭丟進了水裏實在是可惜,再往南邊兒一點兒就是江南最大的花船.


"就差一點兒,咱們就能把那小丫頭賣進花船,那老鴇一調教,誰會知道那丫頭是巡鹽禦使林如海的女兒 "?


隻聽另外一個男人粗嘎的聲音:"媽媽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麽用 ,那丫頭那麽不中用,不過是路上顛簸了一點兒就這樣死了,便宜這無名河的魚了 "。


王媽媽手裏拿著一盞燈籠 ,站到船艙外,看著河裏的動靜:"老張,你聽到水中有動靜嗎 "?


那男人不在乎的說道:"這荒郊野外深更半夜的,哪裏有動靜,可別說是那死丫頭回來報仇?"


"再說了,要報仇也不該找咱們啊,都是夫人擅妒,趁著老爺外出,提前一步處理掉姨娘母女"。


王媽媽手按著胸口,燈籠又往船外照了照 :"我這心裏總是不踏實,你說這賈家的女兒怎麽這麽狠心 ?不過是個小丫頭,便這麽容不下,非要將她賣出去"。


老張陰狠地說道:"咱們做下人的,隻聽從主子的話,其他的咱什麽都不知道 "。


老張心思深沉 ,將小丫頭帶出來賣掉就收了兩百兩銀票.


本想順著王媽媽的心意,將這小丫頭賣進花船再賺一筆,便準備逃到別的地方 ,再也不回林家。


自古以來謀害主子的奴才絕對沒有好下場 .


更何況,賈夫人連老爺的長女都不放在眼,自己這等奴才命如草芥,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 ?


絕對不能回去複命 .


蘇酒扒在船尾,翻身上了船 .


一個人上船,這小小的漁船又晃動了一下 .


老張喝道:"誰"?


老張手裏拿著一個船槳便往後船艙走來 。


蘇酒早就將裏麵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這具身體是一個官兒的長女,被當家夫人謀害。


至於這兩個賊人,更是壞了心腸,直接害死了原主拋屍在這無名河之中 .


蘇酒從空間裏拿出一把匕首,凝聚全身的力氣 匯聚一絲異能,將兩個人的脖子勒住.


高高的掛在半空 .


老張與王媽媽高掛在空中,手腳並用,眼仁兒突出,也無法掙脫那脖子上無形的枷鎖 .


他們放聲撕喊:"有鬼……"


隻可惜他們的脖子被勒住發不出聲音。


蘇酒的木係異能勉強凝聚成絲,做到這個地步已經用盡.


那兩人掉落在船板上 .


"咳……咳……小小姐饒命,是夫人讓奴才兩個人做的,不關奴才的事啊 ,冤有頭債有主 ,您要是報仇就去找賈夫人 "。


王媽媽雙手作揖,顧不上脖子上的疼痛,不停的磕頭 .


倒是老張強硬的說道 :"王媽媽休要自己嚇自己,這世上哪有鬼,那死丫頭 活著的時候我們都不怕,更別說已經死了 "。


這老張外強中幹,他眼神虛虛的看著空中,手無意識的摳住船板,神情分外的緊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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