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們的軍隊?”花清月指著東南方向說道。
李懷轉過望遠鏡,看了一眼,沒有打旗號,這支騎兵大約不到一千人,正全速前進,就連甲胄都扔了。
不難判斷。
這支騎兵這麽急著趕路,又是從丁慶部和馬呼南部側麵出現,肯定是想搶在他們前頭,把他們截下來。
距離越來越近。
李懷在騎兵的最前方,看到了鐵牧,這家夥,光著膀子,兩個眼睛瞪的和銅鈴一樣。
這麽一來,這萬人騎兵還真是逃亡的,鐵牧出現在側麵,且身後不到千騎。
那說明,血狼驃騎營主力,應該就在西域騎兵後麵追趕。
奇怪!
“他們就算是想要逃亡,為什麽偏偏往這邊逃亡?他們應該回去找淳於越啊。”
李懷有點搞不懂。
這邊是黃河,明顯就是一條絕路,他們總不能讓戰馬遊過黃河吧。
除非他們有早準備好的援軍。
雙方追逐之下。
丁馬兩部騎兵幾乎到了李懷的眼皮底下,距離不到三裏,鐵牧也迂回到了他們前頭。
這個時候,丁馬二將似乎也知道跑不了,竟然停了下來,背靠著黃河,打算迎戰。
鐵牧見此,也沒有一股腦衝上去,他的目的就是要截住丁馬兩部騎兵。
既然對方停下來了,他也就不急了。
領著不到千騎,在距離敵人三到五裏之間遊動,監視住敵人,隻要丁馬二部想跑,他隨時可以追上。
李懷看著這黑壓壓一片人,腦子裏不禁有了一副牧羊的畫麵,丁馬二部已然是鐵牧圈子的牛羊。
“你竟然真養了一支魔種軍隊,還是騎兵。”柳妃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過來。
“什麽魔種,魔功本是正統功法。”李懷糾正道。
“在我們光明聖庭,魔功就是歪魔邪道,隻有你們中原,才把魔道當成是正道。”
柳妃說道,完後還補充,“我知道我現在是你的俘虜,這也不是在光明聖庭,我沒資格說這樣的話。”
她以為她這樣說,李懷就沒話說了嗎?
“我且問你,壞的是人,還是功法?”李懷問道。
“練了功法的人。”柳妃也不上他的當。
“那你的意思,你練了功法,你也是壞人,全天下所有的修士,都是壞人?”李懷質問道。
柳妃輕蔑一些,反問他,“難道不是嗎?”
“怎麽會是?”
“力量的存在本就是危險的,尋常的世俗之下,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們中原的還有律法的限製。”
“但是,當一個人不在乎世俗的道德,不在乎律法的限製,修為就是惡!”
“一名小乘境的武師,可以很輕鬆的殺光一個村莊的人,然而若是一個普通人,是辦不到的。”
柳妃說道。
她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
“你說的那種情況,太極端了,無辜殺人的修士,也會被正義的修士所殺。”
“可那些被修士無辜殺害的普通人呢?”柳妃質問道。
“沒有修士,甚至沒有刀槍,那就不會有人無辜死去嗎?”李懷辯論道。
“那至少是公平的。”
“那你以大宗師的修為,殺我一個大乘境的武師,這難道算是公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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