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宗主,你這確實有些不該。”
“我都不知道該替你說些什麽話了,這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能忍耐三分?”
“月宗主,這回你是真的錯了。”
“趕緊賠禮道歉吧。”
這幫人起哄不像地痞流氓,每一句話都說的有功有守,盡力讓自己處在一個弱勢的位置。
弱勢就有理,弱勢就必須值得同情,這是自古以來,就潛移默化的頑固思想。
許太丞見此笑著昂起頭,膽子更為大了一些,說話也就沒有那麽遮掩了。
“月宗主,你真以為你一張皮囊,就可遮住北地郡的天麽!”
“哈哈!”
眾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爭論這個話題,月芊芊本就有些不自然,現在還說不過他們,這就讓她更加難堪了。
她目光焦急的在人群中尋找,終於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她以為有了依靠,可結果,李懷對著她冷笑了一聲,然後就偏過了頭。
仿佛現在發生的事,跟他無關一樣。
月芊芊頓時感覺到無限的委屈,眼眶瞬間就泛了紅,強忍著才沒讓淚水掉下來。
涼王不需要一個廢物,更不缺少一個花瓶,如果她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
那她的存在的價值是什麽?
月芊芊從李懷那個表情,讀出了這些信息,她要想在北地混,要想讓人怕她、敬她。
就得拿一些真本事出來。
“太殘忍了!”楊冬小聲的說道,順便小心翼翼的看了李懷一眼,他總是不經意的表現出這種冷血無情。
“無所謂。”
李懷淡淡的說道,不知道他是指對於現在發生的事無所謂,還是對月芊芊無所謂。
月芊芊深吸了一口,這一瞬間,她的心境發生了一種莫名的轉變。
“我說的話,你們聽起來就那麽可笑嗎?”她沉聲道,緩緩的把頭抬起來。
笑聲啞然而止。
她的目光看向誰,誰就會不自然的躲避。
月芊芊最終把目光鎖定在莊老爺子身上,“你確定有這個姓許的保護,你就可以不顧我的態度?”
莊老爺子感受到一種莫大的壓力,不禁往後傾斜了一點,若不是有人扶著,恐怕就直接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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