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煙幾乎感受到身側，祁承曜的怒火騰地一下竄起。
他臉上最後一絲禮貌的微笑也瞬間消失，側過頭朝特助開口：“計劃二。”
“好的祁總。”特助飛快在手機上操作起來。
“那是不可能的，希望你一會兒不要哭得太慘。”祁承曜咬牙，一字一頓。
黃億一愣：“我哭太慘？我哭什麽？嗬嗬，你覺得在南城競標你能——”
他話音未落，主辦方的人就走了進來。
“不是說好往後挪半個小時嗎？”黃億瞪大雙眼。
但，原本和他已經商量好了的主辦方，此刻像是不認識他似的，中規中矩地走到會場中央的台子上：“競標現在開始。”
祁承曜安頓宋思煙坐下來，靜靜聽著。
“競標項目，CMJ未來智能集團自動外科手術機核心部件製造，請祁氏工業出資。”
“一億四千萬。”祁承曜沒開口，身後，特助說道。
“哈哈哈！一億四千萬？你開什麽玩笑！”黃億差點從椅子上笑得跌下去，“這項目沒有五個億拿不下來，你以為那些小公司為什麽棄權？哈哈哈，我還以為祁氏有多厲害呢！”
“我出這些，是因為這個項目的價值就是這些。”祁承曜淡淡道。
“那我出——”
黃億話沒說完，台上主辦方負責人就打斷了他：“請億成集團出示您工廠的三納米流水線審核書。”
黃億的笑容僵硬片刻：“你，你開什麽玩笑？不是說好了明年提供就可以？我們流水線還沒建起來……”
“祁氏已經提供了。”負責人麵無表情，“如果您無法提供，就沒有競標資格。”
黃億呆愣片刻，猛地從椅子上跳起：“祁承曜！是不是你搞的鬼！”
祁承曜沒說話，一旁，保鏢已經上前一步，隨時準備出手。
“姓祁的，你，你……”
黃億沒想到事情會轉向這種發展的方向。
但，不等他在現場口吐芬芳或者想出什麽辦法來應對，另外一撥人就走了進來。
“黃億在嗎？”
那撥人全都身穿藍色製服，見到黃億之後，為首那人朝他開口：“省稽查隊的，你們在南郊的億成零件工廠有汙染問題，已經強行停工了，法人和負責人都是你吧？麻煩和我們走一趟。”
黃億徹底傻了眼。
“祁承曜！你，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老子等著！你敢抓老子，你等——”
黃億的怒罵聲漸漸遠去，台上，負責人朝祁承曜微微一笑：“恭喜您，祁總。”
祁承曜捏了一下宋思煙的手，之後才站起身走過去，確認合同。
宋思煙隻覺得一切都很戲劇化，又極為刺激。
原來這就是那個‘計劃二’的內容嗎！
等祁承曜簽字結束，走回宋思煙身邊的時候，她還在神遊物外。
“走吧，去吃午飯。”祁承曜說。
宋思煙愣愣地看他：“這就……結束了？”
“對，結束了，不過待會還有記者采訪，晚上還有一個晚宴。”祁承曜勾唇。
宋思煙震驚地看著祁承曜，之前還說一到兩天才能好，她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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