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遲來的解釋(2/2)

到墨白留下的信時,他便知道墨白出事了,那一刻他怨恨自己為什麽要和墨白鬧別扭,才讓安秋平有可乘之機。


若不是餘少卜拉著他,尹況早已失去理智地找安秋平要人了,幸好他沒有這麽做,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現在憑他一人,尹況根本動不了他。


怎麽說安秋平才是當念聖上的孩子,而他呢,他隻不過是一個世子爺,在這個時候,他說的話做的事都不會比安秋平更具說服力,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不知好歹。


除非他有可以扳倒安秋平的證據,而目前並沒有。


所以這陣子他也挺憂慮的,直到今天餘自力跟他說了墨白的打算,他才豁然開朗。


“我在。”短短的兩個字,傳達的情緒卻十分複雜。


墨白抬頭仰視他,“你不怪我了?”


尹況:“對不起,這些天我一直在想,當時如果我沒有冷落你,或許你就不會在我眼皮子底下被劫走,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的自責讓墨白心疼,急忙搖頭否認他的話,“不是的,這跟你沒關係,是我沒有防備心,才會上了安秋平的當。”


到這個時候,她還在替他說話,這更讓尹況覺得愧疚,“墨白,我那時候之所以會那麽生氣是因為我不能接受你隱瞞我的事,我以為你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我便有權利知道,我害怕失去你,也不想看到你傷心難過,可在金子魚那件事上你選擇了對我隱瞞,就連得知這件事,也是通過火螢我才知道,若是它不跟我說,我是不是會一直被你瞞著。”


他當時是因為這個生氣,他以為墨白並未將他看得一樣重要,否則她不會隱瞞他。


“更過分的是,你解決問題的辦法竟是提出要同我和離,你讓我以為,我們兩人之間的成親隻是兒戲,你從來沒有把我認真當做丈夫。”


時隔這麽久,才聽到他對這件事的解釋,墨白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原來他當時生氣是因為她提了和離兩個字嗎?可他卻一句話也不說,讓墨白琢磨不清他生氣的原因。


今天他終於說清楚一切,讓墨白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對不起,阿況,我當時以為你生氣,我不知道該說什麽,而且那時候我確實因為金子魚的事頭疼,也沒有想好怎麽麵對你,所以才會說出那些話。”


“我今天說這些,不是要怪罪你的意思,這些日子的分別讓我深切的意識到你對我有多麽重要,隻要你能留在我身邊,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容忍。”


“阿況,我……”


墨白的話未說完,便被尹況給吞沒,早就在剛剛見到墨白時,他就已經想要這麽做了,隻是那時候她在睡覺,他不認打擾她,便隻是打算淺嚐輒止。


怎知她自己醒了,反而反客為主,正好合他的意。


他的吻強勢十足,侵略著她口腔內的每一寸地方,讓墨白無處可逃,被迫承受他這熱烈的吻。


她又何嚐不想念他,隻有在他身邊,她才覺得自己是真實活著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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