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關心它,它就會產生悲觀厭世的情緒,就不想再活下去了,它一旦失去了生活的信息,你就在用多少好藥也無濟於事了。就像一個人一樣,他就不想活了,你再給他吃什麽藥,也救不活他了。至於說要給我也做一頓好飯,我沒有那個意思,那是她自作多情!”
一句“自作多情”又說壞了,這野驢嚎突然間從椅子上跳將起來罵道:“瞧瞧你那德行,一張老驢臉,多半截身子入了土的棺材瓤子,三天不多兩天不少了誰還能看得上你呢,還自作多情呢?搬來金山銀山也不會看你一眼!”
老獸醫氣得臉憋得一會兒發紫,一會兒發黑,說道:“你們聽聽……你們聽聽……這……這……張口就罵人!”
這時,大隊支書說道:“你們兩家說的情況,大家也都基本聽清楚了。現在的問題是需要弄清楚這老母豬究竟是他殺還是自己死亡的?而不是爭鬥那一包煙,一頓飯的問題!”
大家一致讚同大隊支書趙公元的說法,都衝著趙公元頻頻點頭。
這時有的幹部就說:“支書說的對!現在你們兩家都是說的個吃飯抽煙的雞毛蒜皮小事,沒有在大事情上好好談了談。”
“是啊,這無論是他殺還是老獸醫給治療死的都需要證據,俗話說‘空口無憑嘛!’”
支書又問野驢嚎道:“老獸醫走後你們喂過你們家老母豬什麽吃的沒有?”
野驢嚎說:“沒有,因為我們伺候他吃完晚飯走時,天已經不早了,他喝了很多酒,我家這口子陪他也喝了很多酒,送了他回來我讓我們家柳幹柴去豬圈看了一下,那老母豬靜悄悄的睡了覺了,我們就也關門上炕睡覺了。”
支書轉身問柳幹柴道:“是這樣嗎?”
這柳幹柴坐在那裏一句話也不吭,就靠他家老婆出頭露麵胡亂叨叨泄憤出氣。這回大隊支書問到他了,他就在椅子上往起欠了欠身子,說道:“是這麽個情況,但是我沒看著豬,因為我喝得有點多了,暈暈乎乎的,雖然身子骨在晃悠,實際上腦子早就睡了覺了……”
野驢嚎罵道:“真是你媽個蠢豬,就應該把你與那老母豬關到一起!”
於是又引得人們一陣子哄笑!
柳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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