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仡佬出現貓女子的身影,貓女子還在哭,總怕是……無風不起浪啊!而且這絕不會是什麽好事!……”
八斤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突然想起:“以前曾聽人們說過:‘如果某個人出門不在家,親人們突然在家裏看到了她的影子,這就是一種凶兆!
十有八九這人不在世了,這是鬼魂臨去陰曹地府前來和親人們告別的。’”
這八斤子越想越覺得腦袋一陣一陣地膨脹,頭發一根接一根地豎了起來!
最後他決定,明日一大早,就去黃嶺村丈母娘家看看去。
親眼看個究竟不就明白了嗎?
這天吃過早飯,和生產隊長請了個假,編了個謊言,說老丈母病得厲害,得去看看。生產隊長準了假,八斤子就拎了點吃喝禮品上路了。
一個人步行走路最容易想心事,因為腿忙著幹活,但是這腦子老閑著,又沒有一個人陪伴說話聊天,閑得時間一長,這腦子也要想著找點活幹,於是,沒有新的內容,就要翻騰舊的記憶,這樣就特別容易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之中。
於是八斤子就又想起貓女子來了。
經過這一年與貓女子相處,他對貓女子很是滿意。
他覺得這貓女子就是腿瘸點,其他沒有啥毛病。
貓女子的性格很好,很隨和,很溫柔,也很體貼人。
一天到晚“老公、老公”地叫得他渾身都甜滋滋的,心裏親親熱熱的。
以前打了幾十年光棍,隻是聽人家別的女人喊她們家男人“老公、老公”的,就感覺有點羨慕。
心裏想,何時自己身邊也能有個溫柔賢惠的女人“老公、老公”地叫著?
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他喜歡從地裏勞動回來就聽這貓女子“老公、老公”地叫喚。
這貓女子每天白天送他上地走了,中午做好飯一直要站在門口望著他回來,接過他手中的鋤頭或扁擔,給他拿笤帚掃了衣裳,然後回去給他端一杯水來,然後又把香煙給他拿過來。
他舒舒坦坦坐到那裏喝點水,抽支煙,一會貓女子就把飯做好給他端上來了。
晚上從地裏回來,吃了晚飯給他洗了腳,兩個人才上炕睡覺呢。
早晨他還在被窩裏呢,就聽見貓女子在地上忙活開了。
這貓女子給他的印象是很勤勞,每天忙忙碌碌,家裏的衣服被褥拆洗得幹幹淨淨的。
家裏打掃得是窗明幾淨,一塵不染。
一個殘疾人幹這麽多活,這要比常人多付出多少倍的精力啊!
這一次貓女子一下子走了半個來月,八斤子感覺到就像是走了十年八載似的,家裏空蕩蕩的,心裏空落落的。
因而這八斤子就感覺到這貓女子就像是他的半條命似的,一刻也離不開了。
他不敢想象,要是沒有了貓女子他還能不能活下去呢?
現在他隻希望早點見到貓女子,早點把貓女子領回去,鬧他們的人家,過他們的和睦幸福的夫妻生活去。
從那鳥蛋溝到黃嶺村五裏路程,不大一會就到了。
他進了這黃嶺村還沒到吃早飯時分呢。
他一走進黃嶺村的街道,心裏就感覺到特別的興奮,因為這黃嶺村街道是貓女子從小走過的街道。
貓女子就是走著這條街道長大的,長到十八歲,又踩著這條街道投入到他的懷抱,做了他的娘子的。
現在他踩在這條街道上麵,感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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