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大概也就是胡少業走到一樓的功夫,古風就出來了,看到呂海洋尷尬地站在台階上扭來扭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沒法下腳。
“你在幹什麽呢?”
看他的動作,很誇張,古風出聲道。
“這個糯米陣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該不該踩?”
“哈哈,這糯米陣是為了驅散這棟樓閣屍氣的,沒想到,你先被它著了道啦。”
胡少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樓口。
呂海洋嗬嗬一笑,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有些不成熟吧。
“沒關係,盡量靠邊走,別太刻意。走吧。下去放鬆一下。”
古風邀請二人一起下樓。
三人來到祠堂外麵的青石凳上休息。
“這進香嘛,就是給祖先送吃食,你們那麽著急打掃衛生,排散煙霧,那祖先能吃飽了呀!”
一樓的香火味道,經過一下午的燃燒,那一縷縷的香火味中,帶著點艾草想,問起來,確實不錯。
古風看著二人也聞到了這香火裏麵的清新的味道,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怎麽樣?不錯吧,這是我專門訂製的供香,裏麵隻加了一味艾草的香料,聞起來,是不是很美味呀?”
“這味道確實不錯!”胡少業吸了一大口。
雖然沒有在祠堂的裏麵,但是仍然可以聞到。
“可是,為啥不讓扣掉香火?”
呂海洋一臉好奇道。
“傻話,沒有燃盡的香灰,那再燒香往哪裏插?怎麽固定?”
胡少業搶答道。
呂海洋聽到胡少業的說法,很顯然不正確,他眉毛一挑,一高一低的看向古風,期待他的答案。
“一個原因是香火燃盡後,祖先不一定就吃完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用它可以辟邪,它屬陽性,和祖宗靈魂的陰性相生相克,二者也可以無形中相互牽製。”
“哦,原來是這樣。”呂海洋點了點頭。
三人就這樣,談天說地的聊到了晚上。
等吃了晚飯後,大家都各自早早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呂姥姥醒來後,就吃上了古風安排的美食,之後被古風用何首烏調製好的藥水泡了個澡。
並安排胡、呂二人把之前晚上傭人們弄好了的艾草和桃枝的粉末跟狗血攪拌在一起,裝到琉璃瓶裏等候備用。
古風自己把呂姥姥房間裏的四個牆角點燃了硫磺,頓時那酸澀刺鼻的味道彌散開來。
“這味道要持續一會兒,你們要是受不了,就出去。”
在驅魔的操作上,古風早已經百毒不侵了,但是眼前的二位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肯定是受不了的。
“這個!沒事,我還能忍忍。”胡少業此時已經被嗆得流起了眼淚,蹲在了地上,話都說不出了。
再看看呂海洋早在古風沒說完的時候就已經跑了出去,這會兒,開著門,大口大口地吸著樓道裏的空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吃了補陽氣血的餐飯,泡過藥澡,呂姥姥整個身體都仿佛被打通了穴位一樣,身體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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