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曲貴妃為得到皇帝的承諾沾沾自喜;另一方麵,她也清楚的知道,這份殊榮,並不是她的,她隻是一個小偷。
那夜聽到聶仲垣的警告,曲貴妃的心就像火燒一搬,她明白除掉聶仲垣已經刻不容緩了。
她不能夠容忍,自己的事情,還有第三個人知道。
“玉兒!”曲貴妃朝外頭大喊一聲,外頭匆匆跑進一個宮女。
“怎麽了,娘娘?”玉兒低聲開口。
曲貴妃示意一眼,玉兒立刻關上門窗,靠近眼前華貴的女人。
“我是來跟你商量一下,怎麽除掉聶仲垣的。”曲貴妃講明來意,眼神中卻帶著忌憚和怨恨。
玉兒皺眉,除掉聶仲垣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聶仲垣不僅是皇親國戚,更是一代攝政王,無論是在商還是在朝廷,都有著說一不二的作用。
“娘娘,你確定要這麽做嗎?按照攝政王的勢力,應該早就知道娘娘的所作所為,隻是這些年來不動聲色,估計也是不想搭理皇室中的是非。”
曲貴妃點頭:“是的,若是以前,我也不會這麽忌憚,可現在不一樣了,葉蓁是古老頭的徒弟,她又跟聶仲垣關係匪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知道我的秘密,還將這個秘密告訴了聶仲垣,另一種是聶仲垣本身就知道。但無論哪一種情況,對我們都是不利的。”
玉兒點頭,將心中的猶豫說出來:“話雖如此,隻是聶仲垣並不是普通人,咱們若是能夠殺得了聶仲垣,那也是最好不過的。”
“所以我今天關上門,就是想找你商量一下的,咱們主仆倆的情誼,可比外麵的人可靠得多。”
玉兒是她未出嫁時候的丫鬟,知道她換臉的真相,在這皇宮,就屬她是最可靠的了。
因為兩個人都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而且,陛下似乎並不怎麽喜歡聶仲垣,不過也對,聶仲垣是攝政王,還是上一任皇帝親自封的,陛下怎麽會喜歡的起來呢?所以,我們這麽做,也是順了陛下的心意。”
“那娘娘打算怎麽做?”玉兒聽得心驚膽戰,她不是沒有幫曲貴妃殺過人,隻是這一次目標實在是太大了。
“我的確有一個想法,過來,我跟你說。”曲貴妃招手,低聲在玉兒的耳朵旁邊說了些什麽。
玉兒瞪大眼睛:“這、這是不是太危險了?萬一三皇子他……”
曲貴妃冷笑:“我是這麽想過的,皇兒是陛下的孩子,哪怕聶仲垣再不滿,也不能殺掉皇兒,所以咱們冒這個險是值得的。”
玉兒沉思,覺得自家主子說的話有點道理,便點頭道:“好,我這就去辦。”
曲貴妃的宮中在商討怎麽除掉聶仲垣,而皇後的宮中在商討怎麽除掉曲貴妃。
皇後認了大皇子為子後,玄德皇帝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因而皇後也確確實實的看清了玄德皇帝的真麵目。
為了曲貴妃,不僅不待見她這個皇後,甚至連自己生的皇子都不愛護。
“祁瑞,你來了,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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