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戰場父子兵,更何況借錢呢?
葉蓁私以為,借錢這種大事,無論借多少,都要打欠條,否則日後想要要回來,難!
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借錢,想要要回來,更是難上加難!
看著眼前的白紙黑字,上頭龍飛鳳舞的大字還隱隱帶著憤怒之情,葉蓁很滿意,有了這張字據,她便安心多了。
忽視葉慎遠臉上突突直跳的青筋,歡快的叫靜女去把金子帶出來。
靜女當然知道葉蓁的意思,不多不少,堪堪隻有兩根。
葉慎遠不滿的望著葉蓁:“怎麽隻有兩根金條?”
葉蓁輕笑:“這兩根金條是不需要利息的,若是父親要再借,那就得收利息了。”
葉慎遠一聽,直接就不提了,隻是臉上不悅至極:“小商賈的嘴臉。”
葉蓁姑且當做是在誇她,並沒有什麽不滿,反正她也確實是商賈啊。
送走了葉慎遠,靜女擔憂的來到葉蓁身邊:“小姐誒,這金子借出去,能要回來嗎?”
“十有八九不能。”葉蓁認真開口。
“那小姐為何……?”將金子借給葉慎遠,還煞有其事的寫起了借條?
“我在想,皇城中我沒有宅子,我的東西也全部在這裏,貿貿然的搬出去也不是我的風格,左右他是再多的金子,也跳不出這個官階的。”葉蓁淡定開口。
靜女沉默,想要葉慎遠這座宅子就直說,幹嘛說的那麽冠冕堂皇?
果不其然,還真被葉蓁料對了,無論葉慎遠怎麽求爺爺告奶奶,銀子是投進去了,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水花,別說官複原職,就連原本要好的官員都避而不見。
很快,銀子便沒有了,隻得再一次問葉蓁借。
瞧著老臉丟了一地的葉慎遠,靜女隻能麵無表情的替眼前這個老男人默哀。
葉蓁嚴肅的望著對麵的男人:“父親,這是您一個月內向我借第十回的銀子了,再借,就是兩千兩黃金了,您確定還要再借嗎?”
“借!”葉慎遠聽到這麽多金子,咬牙切齒道。
葉蓁歎了口氣:“父親,您以為女兒真有這麽多錢嗎?女兒的錢都是問攝政王借的,上次攝政王便向我通了氣兒,若是父親要再借銀子,隻能用葉家的房契和地契作為抵押,若是還不了……父親你心裏應該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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