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是,她嫉妒過後,也明白柳柔兒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讓自己盯著,甚至往嚴重的方向說,田安也絕對不會這麽好心,每天不要臉一樣的去哄蘇禾雨。
畢竟,這些年蘇禾雨給田安的管束足夠寬鬆,甚至比得上娶妻的人家了。
稟告後,柳柔兒看著漫不經心的逗著蟈蟈的田安,一腳踹過去。
“你看看,現在她都不願意吃你的東西,咱們什麽時候下手,越早越好。”
“我知道了,今天晚上就下手,這蘇禾雨太不是東西了,我早就受夠她了!”田安陰沉沉開口,手上的勁兒也突然大了幾分,直接叫裝蟈蟈的罐子翻倒在地上。
“行,到時候我叫輕微給你去打聽。咦,你現在怎麽看都不看一眼輕微啊?”柳柔兒一閑起來,就開始試探田安。
“輕微?就是你身邊那個啊?”田安抬頭,不滿的望著柳柔兒,“我的心裏就隻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身邊那丫頭長得這麽黑,我怎麽可能會看中啊!”
“看不中那就好!”柳柔兒得意洋洋的摸著自己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甲,但凡田安表現出一絲懷戀,她也不介意大郎的手上再多一條人命!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大郎卻是好多天沒有消息,莫不是真的被人捉了去吧?
那葉蓁那個賤蹄子有沒有被殺死?
這是她唯一關係的問題。
另一邊兒,葉蓁去了關押壯漢的柴房,望著渾身是傷的男人,心中沒有一點波瀾。
她不是聖母,沒有必要對想要傷害自己的人表露出同情。
更何況這個男人差點要了她的命。
“你為什麽到現在都不說?”葉蓁低喃,靜女已經將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訴自己,她真的很佩服這個男人,更甚至說,柳柔兒竟然有這麽一個姘頭護著她,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呸!說什麽?你想讓我承認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嗎?”壯漢難得抬起頭來,眼神空洞的望著眼前絕色的女子。
“說實話你長得真好看,好看的我都想把你抓起來掏空心肺,做成一具不會說話的人偶。”
壯漢桀桀笑道。
靜女一聽,立刻拿起地上的鞭子,狠狠的甩過去。
她走到自家小姐的身前,護住她,低聲說道:“小姐,你還是先出去吧,這裏有我靜女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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