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杜光遠沒有說話,心裏急得不行,暗自祈禱堂弟一定要及時趕到。
五分鍾過去。
“哎,輸了。”韓子華懊惱的歎息一聲,放下手機,抬頭看向杜光遠,“杜董事長,不是我不願意等,我已經給你堂弟足夠長的時間了。”
“這飯吃完了,遊戲打完了,你堂弟還沒到,我隻能走了。”
杜光遠急道:“你再等等,應該馬上就到了。”
堂弟說幾分鍾會到,現在幾分鍾過去了,應該差不多了。
要是這個時候韓子華走掉,那堂弟豈不是白來了?
自己的痛苦,豈不是白白承受了?
他的話音落下,包間門被人推開。
來人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國字臉中年男人,穿著一件灰色夾克,一副上位者風範。
他就是杜光遠的堂弟,杜光明。
“老弟,你終於來了。”杜光遠驚喜的叫出聲來。
終於等到堂弟來了,不容易啊。
“到底怎麽回事,是誰打的你?”杜光明沉聲問道。
“是他指使他打的。”杜光遠指了指韓子華,又指了指何文山,說道。
杜光明看了看兩人,最後把目光落在韓子華身上,畢竟韓子華才是主謀。
“你為什麽要打我堂哥?”杜光明目光銳利,上位者的威壓釋放出來。
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會感到莫大的壓力。
隻可惜,他麵前的人,是大夏的龍牙,是威懾全球的存在。
不要說杜光明一個小小的商業局局首了,就算是大夏握有最高權力的那個人,韓子華也不會有任何壓力。
“他兒子要打我,我打了他兒子,然後他要為他兒子報仇,然後我就打了他。”韓子華簡潔明了的說道。
“是這樣嗎?”杜光明看向杜光遠問道。
“雖然是這樣,但他下手也太狠了,把小天的兩條腿都給打斷了,還是治不好的那種。”
“小天這輩子都要坐輪椅了,我找他報仇,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杜光遠道。
他知道堂弟就是做個樣子,他自然要遞個台階,堂弟才有理由出手。
“有道理。”杜光明點點頭。
“老弟,我不是給你發了信息,讓你叫警察過來嗎?怎麽隻有你一個人過來?警察呢?”
杜光明到了,杜光遠就不怕說出這事,他不相信韓子華還敢打他。
韓子華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根本就不關心。
對他來說,來不來警察,結果都沒什麽兩樣。
何文山的表情同樣沒有任何變化。
青州市巡查局的局首,在韓子華麵前,就是個屁!
“我打電話給嚴局首了,他說很快就會到,我就先過來了。”杜光明道。
“好!”杜光遠笑了起來,看向韓子華,惡狠狠道,“小子,等下市巡查局的嚴局首就到了,你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還有你!”杜光遠又看向何文山,狠聲說道,“何文山,你他媽竟然敢反水,老子也要你把牢底坐穿。”
何文山冷冷瞥了杜光遠一眼,沒有說話。
這個家夥,還不知道麵對的韓子華是什麽人,沒必要再跟這種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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