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眼見身上紅疹密集,楚輕紡隻得請假。
杜箬半真半假說道了兩句,也不敢耽誤,便準了假。楚輕紡戴一頂鬥笠,麵前是遮著的一層柔若清風的薄紗,低著頭,一路回了家。
央了交情較好的鄰裏去幫忙請了大夫,老郎中見到楚輕紡,湊近了扶著厚厚的眼鏡,一邊細細瞧著紅疹,一邊拖著長長的尾音道:“姑娘,我瞧你這,不像是發病。”
楚輕紡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那是什麽?”
老郎中坐定,帶著疑問開口:“你這幾天,接觸到什麽花花粉粉了嗎?”
楚輕紡細想著,她是不愛塗香花香粉兒的,從不曾接觸過什麽粉末。除非……她眼底閃過一陣陰霾。
除非是有人暗自令她接觸的。
腦海裏突然閃過了什麽,她拿過今晨穿過的那身衣服,遞給老郎中。問著:“您幫我瞧瞧,這衣服是不是有什麽不妥?”
老郎中接過衣服,把本就老花的眼鏡幾乎貼在了衣服上,去尋著痕跡,忽然一聲喝,手上撚過一撮細小粉末,嗬嗬一笑道:“這就是了。”
他回頭瞧楚輕紡,說著:“我說姑娘,你最近是得罪了什麽人?將這能引起紅疹子的藥粉灑在了你衣服裏,怪不得你要起疹子了。”
楚輕紡被這話說的心裏一怔,正在尋思著,老郎中已經起身,說是去開兩服藥,煎好擦兩日便沒事了。
楚輕紡一邊謝過老郎中,一邊心中仍有惦記。
待送走了老郎中,已經是日暮時分。
天邊晚霞如錦,絢爛的鋪在遙遙無際處,等待黑夜的到來。楚輕紡煎好了老郎中給的藥,正要褪去衣衫去擦藥,突然敲門聲響起。
那聲音悶悶沉沉,卻持續而有力。
楚輕紡嘟囔一句,隻得放下藥碗起身開門。原以為是楚凜,還打算卷起袖子打他兩下出出氣,回來的真不合時宜。
開門一抬眼,卻是司顧邪的麵容。
他長身玉立在淩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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